没办法,戴知行转身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。
“这四乡八邻的都来了,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?”
“刚才已经说过了,你们还想要什么说法?”
程梁冷冷地看着他。
梁水生见状,连忙吆喝起来。
“老父母啊,您可得给俺们这些苦命的百姓做主啊”
无数村民跟着开始喊:“请老父母给俺们做主”
戴知行一脸尴尬,你们都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啊,这情形,老子如何给你们做主?
林丰远远见事情僵在了这里,村民也不动手。
很是无聊地转身去了施工位置。
他需要解决水渠渗水的问题。
没有水泥,没有防水措施,如何防止水渠渗水呢?
两个水利专家也懵逼,筑水渠从来没听说过还要单独做防渗水工程。
这里的土质,林丰都已经查勘过,挖下去半丈深,都是生土。
渗水是肯定的,像这样长度的水渠,光渗水就会流失掉大量水资源。
自己也是思索了好久,都没有想出如何防止水流渗漏的办法。
现在唯一能用的,就是三合土。
林丰召集了几个技术人员过来,寻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。
“诸位,在这里建一座石灰窑,你们试着用石灰和粘土加细沙,做成三合土,在水渠底部和两壁用三合土做夯实处理,如何?”
看着众人一脸懵,林丰笑着摆摆手。
“都琢磨琢磨,这个办法是否可行。”
所有技术人员都皱眉思索,有的在地上划拉着,嘴里念念有词。
林丰很满意他们的样子。
对于技术性问题,就要有认真执着的态度。
他也不急,等着技术人员的结论。
不再理会那边的互相扯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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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带着两个官吏,挤到前面。
拿眼四处一扫:“这里谁管事?”
刚要呵斥几句,忽然看到了水渠里躺满了受伤的村民,也不知死活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我草,忒狠了吧?
怎么还圈在这里啊,不给治伤,真会死人的?
这不是要激化矛盾嘛。
程梁打量了他一眼:“你又是谁?”
“哦,滨县知县戴知行,你便是管事?”
程梁点点头。
戴知行上前一步:“听说林丰林将军在此,不知可否一见?”
程梁摇摇头:“林将军事情忙,没时间。”
戴知行抬手一指水渠:“此事你们如何解释?”
“土匪袭营。”
“啊?”
戴知行顿住,眼珠转了转。
“明明是附近村民,怎会是土匪袭营?”
“夜黑风高,他们脸上也没写村民二字,如何辨别?”
“可你们清水军怎能随意伤人?”
“鞑子肆虐,土匪横行,清水军就是为了给你们银州解困来的,不杀人,如何救你们出水火之中?”
“这个”
戴知行也懵了。
目前的状况,人家清水军手握重兵,显然跟他们动手拿人,就是作死。
至于讲道理,对方可也没有大的漏洞。
没办法,戴知行转身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。
“这四乡八邻的都来了,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?”
“刚才已经说过了,你们还想要什么说法?”
程梁冷冷地看着他。
梁水生见状,连忙吆喝起来。
“老父母啊,您可得给俺们这些苦命的百姓做主啊”
无数村民跟着开始喊:“请老父母给俺们做主”
戴知行一脸尴尬,你们都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啊,这情形,老子如何给你们做主?
林丰远远见事情僵在了这里,村民也不动手。
很是无聊地转身去了施工位置。
他需要解决水渠渗水的问题。
没有水泥,没有防水措施,如何防止水渠渗水呢?
两个水利专家也懵逼,筑水渠从来没听说过还要单独做防渗水工程。
这里的土质,林丰都已经查勘过,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