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不可以!
仅存的骄傲拒绝着身体的屈服,秦云行像一只垂死的天鹅,崩溃地高昂起颈脖,唯恐台下观众看到自己饥渴难耐的丑态。明明邢越尚一点出格的都没做,自己为什么却疯了一样地想要更多……还是当着外人的面!真是,不知廉耻!
高贵的亲王在王座上低下了高昂的头颅,可是,进攻者却不准备就这样收手,这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他扯开王座中人那无力支撑的两腿,将它们折叠成不知羞耻的状,裙摆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帐篷,然后他就这样野蛮地闯进了敞篷下的隐秘区域,两腿之间的绝对境地。
“不要!”甜腻的鼻音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春水,隐约的哭腔也早已失去了遮掩,化为了的催发兽浴的泣音。
“停下!”高台之下,也传来嗓音含混的呼喝。
前者,邢越尚自然不必听,但后者却是无法无视。
“怎么”
邢越尚从裙摆下退出,扭头看向华隆,不满道:“你打断了我调解的节奏。”
“我是怕你忍不住,对商品出手。”华隆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。
“这点程度不算越界吧”邢越尚轻佻地勾起裙摆的一小块布料,放在鼻端轻嗅。
“目前不算,但我怕你再下去就刹不住飞船了。”华隆贪婪地看了秦云行一眼,又飞快地将视线收了回来——
“连我这种性向为男的都被勾得欲火中烧,想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。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,她已经够乖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华隆捡起跌下台阶的高跟鞋,递出。
“好的,你付薪酬,你说了算。”邢越尚毫不在意地起身,接过,为秦云行穿上。
秦云行看着邢越尚那冷静自如的姿态,似乎对之前的亲密没有半点眷恋,不由得越发厌恶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,只是演戏而已,自己怎么能沉溺,要赶紧脱离这个状态才行,决不能被发现!
就在此刻,一派仆役姿态的邢越尚,忽而抬头,唇角勾起,笑容邪恶又放荡,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感叹道:“大小姐,高贵如你,竟然渴望着被我这样的卑微者操,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呢。”
死难救
“大小姐,高贵如你,竟然渴望着被我这样的卑微者操,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呢。”
秦云行神色一僵,大脑轰的一下炸成空白——发现了!自己的反应果然还是被发现了!
华隆未能察觉这两人间的暗潮涌动,径直出了门。邢越尚却是抄着手,似笑非笑地盯着秦云行,坏心眼地非要等一个回答。
“你刚刚钻进裙子,看到了”秦云行垂死挣扎。
邢越尚无情补刀:“是的,看到了。哎,豹族的夜视能力就是这么强,我想装看不见都不行。我也是没想到,只是演个戏而已,您就……”
正所谓看破不说破,当兔子被逼到绝路,那也是要咬豹子的!
恼羞成怒的亲王大人一脚踹了过去,正中邢越尚屁股。秦云行再怎么羞涩清纯,那也是个碾着万花丛,达到片叶不沾身之境的高岭之花,哪里能让区区一个小处兽如此调笑。
“既然被你看到了,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”
秦云行的口吻中带着点自暴自弃,幽怨地瞪了邢越尚一眼:“我对你确实起了邪念,但你恐怕搞错了一点,我不是想被你上,我是想上你。”
“嗯”
邢越尚掏掏耳朵,神色诡异地盯着他:“你对我俩在床上的定位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误解”
“你对我俩的身份地位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误解”秦云行提起自己的身份,连小胸膛也跟着挺了起来:“我堂堂一个亲王,当然是上面的那个。”
“亲王殿下,你不光想当上面的那个,你还想当拔吊无情的那个呢。”邢越尚幽幽地道。
“小尚,我知道你怨我。但身份差距摆在那里,我确实没法承诺你一个未来。”秦云行叹息一声,仿佛一个被身份所累的情圣。
“要不是对你存着一份怜惜之意,我又何苦被明明你撩起了火却还要努力压抑。要知道,以我的身份,逼你从了我也并非难事。现在,你把事挑明,又能怎么样反倒搞得大家都很尴尬不是么。”
这话槽点太多,邢越尚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接,他把事挑明,只不过是想让秦云行看清,哪怕他脑子里莫名多出些尊卑有别的念头,但深藏于那颗心中的爱与欲却是不会变的。
纵使将昔日恋人视为随手可弃的玩物,他的心依旧会为这个玩物的告白而心悸,他的身依旧会因与这个玩物的亲密互动而感到欢愉。谁想到,秦云行好不容易直面了他们两情相悦、彼此渴望这个事实,却还是坚持渣男路线不动摇。
邢越尚的沉默,让秦云行多少有点不自在:“怎么不说话伤心了虽然不能给你一辈子的承诺,但我可以向你保证,如果你做了我的人,在相处期间,我只会有你一个床伴。”
心好累,不想说话。邢越尚叹息着拍拍殿下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