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出来……”
“你希望我能劝劝她”秦云行听出了裴逸的未尽之意。
裴逸也不绕圈子,直言道:“是的。毕竟‘老教授不敌新秀,想不开上吊自杀’这个说法,可比‘女皇亲兵暗杀平民,是为皇族荣誉封口还是与皇室姐弟不睦’这个话题带来的麻烦要小多了。更何况那个禁卫军留了遗言,说他是替女皇办事,调查我们可以暗中进行,把事情闹大了怕是遗患无穷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会去劝劝她的。”
秦云行虽然不爽裴逸这种遇事就让自己去堵炮口的行事手段,但谁叫这次他俩利益一致,为了姐姐为了帝国,那点非议受了也就受了:“反正我在帝国人们心中的形象就那样,名声再烂一点也无所谓。”
只是……某只豹子大概又要为自己愤愤不平了。秦云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邢越尚,想他一见自己委屈就龇牙咧嘴冲上去干架的傻样,想他默默化为兽形凑到手边来的笨拙安慰,想他每次说的那些不管不顾只要自己好就行的傻话。
“殿下深明大义,委屈您了。”裴逸的声音将秦云行从思念中唤回现实,他准备结束通讯了。
“等等。你之前说证据指向禁卫军,我想问问你……”当感情的潮水褪去,秦云行又变回了那个敏锐理智的亲王:“禁卫军是姐姐的亲兵,按理来说,是不该出问题的。你跟我交个底,姐姐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