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我以后有什么吃的都不会给你吃,只给糖妞一个人吃。”
旺仔一听,这还得了?他马上点头,“不来,我绝对不自己来,我也不玩水!叔你又有什么好吃的了?”
:要先下手为强
被旺仔甩开了手的黄秀梅回过神来,立刻骂道:“吃吃吃就知道吃!家里少了你吃了?”
黄秀梅说着又悄悄看了周琛九一眼,发现他刚才那个骇人的眼神消失了,顿时松了口气,看来小叔子对自家人还是很不错的。
周琛九见霍飞宁不说话,好像在走神,便松开了她的手,霍飞宁猛地抬起头,看着周琛九。
“周琛九,林娇娇怎么会带你们来河边?”霍飞宁问道。
“下午大伯喊我出去一趟,说有两个人被毒蛇咬了脚,不是五步蛇,当时没看到其他人了,就让我去被他们下山,我就去了,走的急没来得及和你说,当时林娇娇听到了吧,所以就和你说了那些。
然后我回来没找到你,林娇娇又等在那里,说你去找我了,一路上问过来,有人说看到你往河边走了,所以我们就过来了。”
霍飞宁双手紧紧握着拳,心里又气又是一阵后怕,她咬牙道:“我喊了大嫂和我一起去,我们一去到的时候,知青陆晓北就在河边,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,
怕不是林娇娇约的他!她想败坏我名声!”
霍飞宁觉得周琛九估计不知道这个年代人们对于名声,尤其是女性名声的有多么的看重,哪怕没有发生什么,光靠一张嘴造谣,就能毁掉一个人。
“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,那又是河边,要是被别人看到我和别人在河边,哪怕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,人家一张嘴出去乱编,现在的人都最爱听这种八卦了,一说就来劲,没有的事也能被他们传的跟发生了什么似的,以后我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,还有你,还有周家其他人,时间一长,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!”
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冠上和别人有染的帽子,霍飞宁就气得发抖。
原来的那个周琛九只需要听林娇娇一句挑拨就会信,林娇娇甚至不需要多做什么,现在的周琛九,林娇娇看他好像很宠自己似的,所以就搞了这么一出,让她有了可以出去败坏她名声的借口,哪怕周琛九不信,她也可以暗中传播,说的模凌两口的,再由别人一传,就变味了。
还好,当时大嫂和旺仔也在,还好她没有走近河边,没有和陆晓北搭话,这当中哪怕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就可能为她日后埋下祸端的导火索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很聪明,你叫了大嫂和旺仔和你一起去,我知道你没有撒谎,你没听错,是林娇娇说我在河边的。”
周琛九轻轻地拍了拍霍飞宁的肩膀,一直小声的跟她说话,夸赞她,认同她。
黄秀梅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,她都没想到这里头有这么多名堂呢?
果然这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啊,想的就是多,脑子转的快啊,她又想了想,如果当时她和旺仔不在,就霍飞宁一个人跑去河边,然后那个什么陆知青又跑过去,两人说几句话,天啊,这得被人传成什么样?
难怪小叔子刚才那个眼神,都要杀死人了!
黄秀梅也一阵后怕,同时心里暗想,林娇娇那丫头,看着机灵懂事嘴甜的,原来心这么坏,以后得离她远点,别听她说话!
又想到,林娇娇是记分员,该不会记仇,以后故意把她工分记少吧?
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本子,自己记自己的工分,但是每天有多少公分,不是自己说了算的,是大队里的领导们说了算的,记分员也……黄秀梅一拍脑子,林娇娇就是个记分员,计算工分的活是会计干的,霍飞宁才是会计,队里的收入支出,工分怎么算,都是霍飞宁在做啊,怕她林娇娇作甚?
他们回去后,家里果然做好饭了,在等他们吃饭了。
对于霍飞宁和周琛九第一天上工,大家都很关心,问东问西的,他俩自然是说一切顺利,适应的挺好的。
当得知周琛九下午还去地里帮了忙,还把被蛇咬的队员从山上背了回来后,都很欣慰。
周二根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了,好,不去城里就不去城里吧,只要肯干,在哪里都行。
王兰却还存着一定要让周琛九去读大学的心思,现在的大学,都是从工、农、兵里面选拔学生,到学校学几年后再回到生产实践中去,通过相互结合的方针来培养工农兵大学生,他们家是农民,大伯是大队长,找他推荐就完事了。
如果不是周二根不肯找大伯周学兵说,说什么影响不好,现在阿九可能早就定了上大学了,阿九那么优秀,有什么影响不好的?非得在下乡的知青里面推荐去上大学?那知青出去了还会回来吗?那必然不会啊!
王兰寻思着,过段时间再去找大伯和大伯母说说,今年的推荐名额,一定要给小九!
晚上,没有别人在了,周琛九问霍飞宁,“今天下午你明知道林娇娇可能使诈,你为什么还要过去?是不是傻?”